数据仓库建模方法/范式建模法/维度建模法/事实表/维度表/优缺点/建模流程/概念建模/逻辑建模/物理建模

逃离我推掉我的手 2021-09-25 03:18 455阅读 0赞

**常见的有 范式建模法、维度建模法、实体建模法等**，每种方法从本质上将是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业务中的问题，不管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从业务层面，都代表了哲学上的一种世界观。

### 1 范式建模法（Third Normal Form，3NF） ###

范式建模法其实是我们在构建数据模型常用的一个方法，该方法的主要由 Inmon 所提倡，主要解决关系型数据库得数据存储，利用的一种技术层面上的方法。目前，我们在关系型数据库中的建模方法，大部分采用的是三范式建模法。

范式 是符合某一种级别的关系模式的集合。构造数据库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则，而在关系型数据库中这种规则就是范式，这一过程也被称为规范化。目前关系数据库有六种范式：第一范式（1NF）、第二范式（2NF）、第三范式（3NF）、Boyce-Codd范式（BCNF）、第四范式（4NF）和第五范式（5NF）。

在数据仓库的模型设计中，一般采用第三范式。一个符合第三范式的关系必须具有以下三个条件 :

每个属性值唯一，不具有多义性 ;

每个非主属性必须完全依赖于整个主键，而非主键的一部分 ;

每个非主属性不能依赖于其他关系中的属性，因为这样的话，这种属性应该归到其他关系中去。

根据 Inmon 的观点，数据仓库模型得建设方法和业务系统的企业数据模型类似。在业务系统中，企业数据模型决定了数据的来源，而企业数据模型也分为两个层次，即主题域模型和逻辑模型。同样，主题域模型可以看成是业务模型的概念模型，而逻辑模型则是域模型在关系型数据库上的实例话。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从业务数据模型转向数据仓库模型时，同样也需要有数据仓库的域模型，即概念模型，同时也存在域模型的逻辑模型。这里，业务模型中的数据模型和数据仓库的模型稍微有一些不同。主要区别在于：

数据仓库的域模型应该包含企业数据模型得域模型之间的关系，以及各主题域定义。数据仓库的域模型的概念应该比业务系统的主题域模型范围更加广。

在数据仓库的逻辑模型需要从业务系统的数据模型中的逻辑模型中抽象实体，实体的属性，实体的子类，以及实体的关系等。

Inmon 的范式建模法的最大优点就是从关系型数据库的角度出发，结合了业务系统的数据模型，能够比较方便的实现数据仓库的建模。但其缺点也是明显的，由于建模方法限定在关系型数据库之上，在某些时候反而限制了整个数据仓库模型的灵活性，性能等，特别是考虑到数据仓库的底层数据向数据集市的数据进行汇总时，需要进行一定的变通才能满足相应的需求。

### 2 维度建模法（Dimensional Modeling） ###

维度模型是数据仓库领域另一位大师Ralph Kimall所倡导，他的《The Data Warehouse Toolkit-The Complete Guide to Dimensonal Modeling，中文名《数据仓库工具箱》，是数据仓库工程领域最流行的数仓建模经典。维度建模以分析决策的需求出发构建模型，构建的数据模型为分析需求服务，因此它重点解决用户如何更快速完成分析需求，同时还有较好的大规模复杂查询的响应性能。

典型的代表是我们比较熟知的星形模型（Star-schema），以及在一些特殊场景下适用的雪花模型（Snow-schema）。

维度建模中比较重要的概念就是 事实表（Fact table）和维度表（Dimension table）。其最简单的描述就是，按照事实表、维度表来构建数据仓库、数据集市。

事实表：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操作型事件，其所产生的可度量数值，存储在事实表中。从最低的粒度级别来看，事实表行对应一个度量事件。事实数据表的主要特点是包含数字数据（事实），并且这些数字信息可以汇总，以提供有关单位作为历史的数据，每个事实数据表包含一个由多个部分组成的索引，该索引包含作为外键的相关性维度表的主键，而维度表包含事实记录的特性。事实数据表不应该包含描述性的信息，也不应该包含除数字度量字段及使事实与维度表中对应项的相关索引字段之外的任何数据。 包含在事实数据表中的“度量值”有两种：一种是可以累计的度量值，另一种是非累计的度量值。最有用的度量值是可累计的度量值，其累计起来的数字是非常有意义的。用户可以通过累计度量值获得汇总信息，例如。可以汇总具体时间段内一组商店的特定商品的销售情况。非累计的度量值也可以用于事实数据表，但汇总结果一般是没有意义的，例如，在一座大厦的不同位置测量温度时，如果将大厦中所有不同位置的温度累加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求平均值是有意义的。一般来说，一个事实数据表都要和一个或多个维度表相关联，用户在利用事实数据表创建多维数据集时，可以使用一个或多个维度表。

维度表：维度表可以看作是用户来分析数据的窗口，维度表中包含事实数据表中事实记录的特性，有些特性提供描述性信息，有些特性指定如何汇总事实数据表数据，以便为分析者提供有用的信息，维度表包含帮助汇总数据的特性的层次结构。每个维度表都包含单一的主键列。维度表的主键可以作为与之关联的任何事实表的外键，当然，维度表行的描述环境应与事实表行完全对应。 维度表通常比较宽，是扁平型非规范表，包含大量的低粒度的文本属性。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

上图的这个架构中是典型的星型架构。星型模式之所以广泛被使用，在于针对各个维作了大量的预处理，如按照维进行预先的统计、分类、排序等。通过这些预处理，能够极大的提升数据仓库的处理能力。特别是针对 3NF 的建模方法，星型模式在性能上占据明显的优势。

同时，维度建模法的另外一个优点是，维度建模非常直观，紧紧围绕着业务模型，可以直观的反映出业务模型中的业务问题。不需要经过特别的抽象处理，即可以完成维度建模。这一点也是维度建模的优势。

但是，维度建模法的缺点也是非常明显的，由于在构建星型模式之前需要进行大量的数据预处理，因此会导致大量的数据处理工作。而且，当业务发生变化，需要重新进行维度的定义时，往往需要重新进行维度数据的预处理。而在这些与处理过程中，往往会导致大量的数据冗余。

另外一个维度建模法的缺点就是，如果只是依靠单纯的维度建模，不能保证数据来源的一致性和准确性，而且在数据仓库的底层，不是特别适用于维度建模的方法。

维度建模的领域主要适用与数据集市层，它的最大的作用其实是为了解决数据仓库建模中的性能问题。维度建模很难能够提供一个完整地描述真实业务实体之间的复杂关系的抽象方法。

### 3 实体建模法（Entity Modeling） ###

实体建模法并不是数据仓库建模中常见的一个方法，它来源于哲学的一个流派。从哲学的意义上说，客观世界应该是可以细分的，客观世界应该可以分成由一个个实体，以及实体与实体之间的关系组成。那么我们在数据仓库的建模过程中完全可以引入这个抽象的方法，将整个业务也可以划分成一个个的实体，而每个实体之间的关系，以及针对这些关系的说明就是我们数据建模需要做的工作。

虽然实体法粗看起来好像有一些抽象，其实理解起来很容易。即我们可以将任何一个业务过程划分成 3 个部分，实体，事件和说明，如下图所示：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2][]

上图表述的是一个抽象的含义，如果我们描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小明开车去学校上学”。以这个业务事实为例，我们可以把“小明”，“学校”看成是一个实体，“上学”描述的是一个业务过程，我们在这里可以抽象为一个具体“事件”，而“开车去”则可以看成是事件“上学”的一个说明。

从上面的举例我们可以了解，我们使用的抽象归纳方法其实很简单，任何业务可以看成 3 个部分：

实体，主要指领域模型中特定的概念主体，指发生业务关系的对象。

事件，主要指概念主体之间完成一次业务流程的过程，特指特定的业务过程。

说明，主要是针对实体和事件的特殊说明。

由于实体建模法，能够很轻松的实现业务模型的划分，因此，在业务建模阶段和领域概念建模阶段，实体建模法有着广泛的应用。从笔者的经验来看，再没有现成的行业模型的情况下，我们可以采用实体建模的方法，和客户一起理清整个业务的模型，进行领域概念模型的划分，抽象出具体的业务概念，结合客户的使用特点，完全可以创建出一个符合自己需要的数据仓库模型来。

但是，实体建模法也有着自己先天的缺陷，由于实体说明法只是一种抽象客观世界的方法，因此，注定了该建模方法只能局限在业务建模和领域概念建模阶段。因此，到了逻辑建模阶段和物理建模阶段，则是范式建模和维度建模发挥长处的阶段。

总结

上述的这些方法都有自己的优点和局限性，在创建自己的数据仓库模型的时候，可以参考使用上述的三种数据仓库得建模方法，在各个不同阶段采用不同的方法，从而能够保证整个数据仓库建模的质量。

以上的资料都来自于一些百科和一些社区整理，算是数据仓库模型的基础理论介绍。

转自：https://www.jianshu.com/p/8378b80e4b21

\-------------------------

这里我主要介绍**维度建模方法。这一方法是Kimball最先提出的，其最简单的描述就是，按照事实表、维度表来构建数据仓库、数据集市**。在维度建模方法体系中，维度是描述事实的角度，如日期、客户、供应商等，事实是要度量的指标，如客户数、销售额等。按照一般书籍的介绍**，维度建模还会分为星型模型、雪花模型等，**各有优缺点，但很少直接回答一个问题，也就是数据仓库为什么要采用维度建模？

数据仓库包含的内容很多，它可以包括架构、建模和方法论。对应到具体工作中的话，它可以包含下面的这些内容：

1、数据架构体系：以Hadoop、Spark等组建为中心的数据架构体系。

2、各种数据建模方法：如维度建模、范式建模法、实体建模法。

3、辅助系统：调度系统、元数据系统、ETL系统、可视化系统这类辅助系统。

我们暂且不管数据仓库的范围到底有多大，在数据仓库体系中，数据模型的核心地位是不可替代的。因此，下面的将详细地阐述数据建模中的典型代表：维度建模，对它的的相关理论以及实际使用做深入的分析。

为了能更真切地理解什么是维度建模，我将在后续的文章中模拟一个大家都十分熟悉的电商场景，运用讲到的理论进行建模。理论和现实的工作场景毕竟会有所差距，这一块，我会分享一下企业在实际的应用中所做出的取舍。

一、什么是维度建模

维度模型是数据仓库领域大师Ralph Kimball 所倡导，他的《数据仓库工具箱》，是数据仓库工程领域最流行的数仓建模经典。维度建模以分析决策的需求出发构建模型，构建的数据模型为分析需求服务，因此它重点解决用户如何更快速完成分析需求，同时还有较好的大规模复杂查询的响应性能。

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解释什么是维度建模。学过数据库的童鞋应该都知道星型模型，星型模型就是我们一种典型的维度模型。我们在进行维度建模的时候会建一张事实表，这个事实表就是星型模型的中心，然后会有一堆维度表，这些维度表就是向外发散的星星。那么什么是事实表、什么又是维度表，下面会专门来解释。

![75acd9abd580eaeef01a9ca1e2e24cb0.png][]

星星模型

![56f752e3ae80844cddf3281b2ba4fa55.png][]

雪花模型

二、维度建模的基本要素

维度建模中有一些比较重要的概念，理解了这些概念，基本也就理解了什么是维度建模。

1. 事实表

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操作型事件，其所产生的可度量数值，存储在事实表中。从最低的粒度级别来看，事实表行对应一个度量事件，反之亦然。不太理解举个例子。**比如一次购买行为我们就可以理解为是一个事实，**大家看一下星星模型示例。

![e1ff076f4e3fa699899f1b003111e937.png][]

图中的订单表（ICstockbill）就是一个事实表，你可以理解他就是在现实中发生的一次操作型事件，我们每完成一个订单，就会在订单中增加一条记录。我们可以回过头再看一下事实表的特征，在事实表里没有存放实际的内容，他是一堆主键的集合，这些ID分别能对应到维度表中的一条记录。

2. 维度表

**每个维度表都包含单一的主键列。维度表的主键可以作为与之关联的任何事实表的外键，当然，维度表行的描述环境应与事实表行完全对应。 维度表通常比较宽，是扁平型非规范表，包含大量的低粒度的文本属性。图中的customer（客户表）、goods(商品表)、d\_time(时间表)这些都属于维度表，这些表都有一个唯一的主键，然后在表中存放了详细的数据信息。**

最后说一下维度模型的优缺点：

![f96adf619c0029fa486ef1e3edd740cb.png][]

1、数据冗余小（因为很多具体的信息都存在相应的维度表中了，比如客户信息就只有一份）

2、结构清晰（表结构一目了然）

3、便于做OLAP分析（数据分析用起来会很方便）

4、增加使用成本，比如查询时要关联多张表

5、数据不一致，比如用户发起购买行为的时候的数据，和我们维度表里面存放的数据不一致

再说没有数据仓库的宽事实表的优缺点：

![eaf5cf0f92df1a9490574c14d3f191b2.png][]

1、业务直观，在做业务的时候，这种表特别方便，直接能对到业务中。

2、使用方便，写sql的时候很方便。

3、数据冗余巨大，真的很大，在几亿的用户规模下，他的订单行为会很恐怖、粒度僵硬，什么都写死了，这张表的可复用性太低。

数据仓库的建模方法有很多种，我目前主要学习了解的维度建模方法。开始尝试写数据仓库系列文章，文中如有错误或误导的地方欢迎大家指出纠正。 希望这篇文章能够给大家带来帮助，最后感谢大家的阅读。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1364418][https_zhuanlan.zhihu.com_p_101364418]

\----------------------

[4 如何进行][4]

[4.1 概念建模][4.1]

[4.2 逻辑建模][4.2]

[4.3 物理建模][4.3]

### 概念建模 ###

数据建模大致分为三个阶段，概念建模阶段，逻辑建模阶段和物理建模阶段。其中概念建模和逻辑建模阶段与数据库厂商毫无关系，换言之，与MySQL，SQL Server，Oracle没有关系。物理建模阶段和数据库厂商存在很大的联系，因为不同厂商对同一功能的支持方式不同，如高可用性，读写分离，甚至是[索引][Link 1]，分区等。

概念建模阶段：

实际工作中，**在概念建模阶段，主要做三件事：**

**1. 客户交流**

**2. 理解需求**

**3. 形成实体**

这也是一个迭代，如果先有需求，尽量去理解需求，明白当前项目或者软件需要完成什么，不明白或者不确定的地方和客户及时交流，和客户double confirm过的需求，落实到实体（Package）；但是好多时候我们需要通过先和客户交流，进而将交流结果落实到需求，之后进一步具体到实体；本文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来自于EA（Enterprise Architect 7.1）建模术语，（EA中将每个实体视为一个Package）。这里并不对各种建模工具进行比较，如Visio，EA，PowerDesigner， ERWin等；其实作为员工的我们选择性很少，公司有哪个产品的Licence，我们就用哪个吧。

举例说明：在一个B2C电子商务网站中，这样的需求再普通不过了：客户可以在该网站上自由进行购物！我们就以这个简单例子，对其进行细分，来讲解整个数据建模的过程，通过上面这句话，我们可以得出三个实体：客户，网站，商品；就像Scrum（敏捷开发框架的一种）中倡导的一样每个Sprint，都要产出确确实实的东西，OK，概念建模阶段，我们就要产出实体。客户和商品（我们将网站这个实体扔掉，不需要它。）

在创建这两个实体（Package）的时候，我们记得要讲对需求的理解，以及业务规则，作为Notes添加到Package中，这些信息将来会成为数据字典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元数据。BTW，EA或者其他建模工具应该都可以自动生成数据字典，只不过最终生成的格式可能不太一样。如在Customer这个Package的Notes上，我们可以这样写，用户都要通过填写个人基本信息以及一个邮箱来注册账户，之后使用这个邮箱作为登录帐号登录系统进行交易。

在概念建模阶段，我们只需要关注实体即可，不用关注任何实现细节。很多人都希望在这个阶段把具体表结构，索引，约束，甚至是存储过程都想好，没必要！！因为这些东西使我们在物理建模阶段需要考虑的东西，这个时候考虑还为时尚早。可能有的人在这个阶段担心会不会丢掉或者漏掉一些实体?也不用担心，2013年好多公司都在采用Scrum的开发模式，只要你当前抽象出来的实体满足当前的User Story，或者当前的User Story里面的实体，你都抽象出来了，就可以了！如果你再说，我们User Story太大，实体太多，不容易抽象，那就真没办法了，建议你们的团队重新开Sprint 计划会议 \[2\]  。

### 逻辑建模 ###

**对实体进行细化成具体的表，同时丰富表结构**。这个阶段的产物是，可以在数据库中生成的具体表及其他数据库对象（包括，主键，外键，属性列，索引，约束甚至是视图以及存储过程）。我在实际项目中，除了主外键之外，其他的数据库对象我都实在物理建模阶段建立，因为其他数据库对象更贴近于开发，需要结合开发一起进行。如约束，我们可以在web page上做JavaScript约束，也可以在业务逻辑层做，也可以在数据库中做，在哪里做，要结合实际需求，性能以及安全性而定。

针对Customer这个实体以及我们对需求的理解，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个表的结构，用户基本信息表（User），登录账户表（Account），评论表（Commnets,用户可能会对产品进行评价），当然这个案例中我们还会有更多的表，如用户需要自己上传头像（图片），我们要有Picture表。

针对产品实体，我们需要构建产品基本信息表（Product），通常情况下，我们产品会有自己的产品大类（ProductCategory）甚至产品小类（ProductSubCategory），某些产品会因为节假日等原因进行打折，因为为了得到更好的Performance我们会创建相应ProductDiscount表，一个产品会有多张图片，因此产品图片表（ProductPicture）以及产品图片关系表（ProductPictureRelationship），（当然我们也可以只设计一张Picture表，用来存放所有图片，用户，产品以及其他）有人说产品和图片是一对多的关系，不需要创建一个关系表啊?是的，我认为只要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我都希望创建一个关系表来关联两个实体。这样带来的好处，一是可读性更好，实现了实体和表一一对应的关系，二是易于维护，我们只需要维护一个关系表即可，只有两列（ProductID和PictureID），而不是去维护一个Picture表。

客户进行交易，即要和商品发生关系，我们需要Transaction表，一个客户会买一个或者多个商品，因为一笔Transaction会涉及一个或多个Products，因此一个Transaction和ProductDiscount之间的关系（ProductDiscount和Product是一一对应的关系）需要创建，我们称其为Item表，里面保存TransactionID以及这笔涉及到的ProductDiscountID（s），这里插一句，好多系统都需要有审计功能，如某个产品历年来的打折情况以及与之对应的销售情况，我们这里暂不考虑审计方面的东西。

就这样，我们根据需求我们确定下来具体需要哪些表，进一步丰富每一个表属性（Column），当然这里面会涉及主键的选取，或者是使用代理键（Surrogate Key），外键的关联，约束的设置等细节，这里笔者认为只要能把每个[实体属性][Link 2]（Column）落实下来就是很不错了，因为随着项目的开展，很多表的Column都会有相应的改动。至于其他细节，不同数据库厂商，具体实现细节不尽相同。关于主键的选取多说一句，有的人喜欢所有的表都用自增长ID作为主键，而有的人希望找到唯一能标识当前记录的一个属性或者多个属性作为主键；自增长ID作为代理主键，对于将来以多个类似当前Transaction System作为数据源，构建数据仓库的时候，这些自增长ID主键会是一个麻烦（多个系统中，相同表存在大量主键重复）；使用一个属性或多个属性作为作为主键，不管主键是可编辑的，读写效率是我们必须考虑得。所以并没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笔者只是给大家推荐一些考虑的因素。

### 物理建模 ###

**EA可以将在逻辑建模阶段创建的各种数据库对象生成为相应的SQL代码，运行来创建相应具体数据库对象**（大多数建模工具都可以自动生成DDL SQL代码）。但是这个阶段我们不仅仅创建数据库对象，针对业务需求，我们也可能做如数据拆分（水平或垂直拆分），如B2B网站，我们可以将商家和一般用户放在同一张表中，但是针对PERFORMANCE考虑，我们可以将其分为两张表；随业务量的上升，Transaction表越来越大，整个系统越来越慢，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考虑数据拆分，甚至是读写分离（即实现MASTER-SLAVE模式，MYSQL/SQLSERVER可以使用Replication，当然不同存储引擎采用不同的方案），这个阶段也会涉及到集群的事情，如果你是架构师或者数据建模师，这个时候你可以跟DBA说，Alright,I am done with it,now is your show time.

相信大家都知道范式，更有好多人把3NF奉为经典，3NF确实很好，但是3NF是几十年前提出来的，那个时候的数据量以及访问频率和2012年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因此我们绝对不能一味地遵守3NF；在整个数据建模过程中，在保证数据结构清晰的前提下，尽量提高性能才是我们关注的要点，因此笔者大力倡导数据适当冗余!

上面笔者是结合一些实际例子表达自己对数据建模的观点，希望对读着有用。在数据建模过程中，不要希望一步到位将数据库设计完整，笔者不管是针对data warehouse还是Transactional Database设计，从来没有过一次成功的经历。随着项目的进行，客户和开发团队对业务知识与日增长，因此原来的设计也在不断完善中。毕竟，数据建模或者设计数据库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健壮，性能优越，易扩展，易使用的软件 \[3\]  ！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https_baike.baidu.com_item_E6_95_B0_E6_8D_AE_E5_BB_BA_E6_A8_A1_720111]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images/20210923/48ea7dcfc43449a7856ca34432524a78.png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 /images/20210923/c8c3ea8dcc3f4707a8a5cea928113cfc.png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UwMTAwMDIxODQ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2]: /images/20210923/b63a1108a0584dc68330f8afec4d0a9a.png
[75acd9abd580eaeef01a9ca1e2e24cb0.png]: /images/20210923/5525e953f4424b17abc2b2fd8a25fe69.png
[56f752e3ae80844cddf3281b2ba4fa55.png]: /images/20210923/a0ca5b63eb3a4eacb5f1d7aead59d3e1.png
[e1ff076f4e3fa699899f1b003111e937.png]: /images/20210923/90bda23a4f704b81877f182d7d20d5c0.png
[f96adf619c0029fa486ef1e3edd740cb.png]: /images/20210923/d32931397ff94357bbdf496762e4e05b.png
[eaf5cf0f92df1a9490574c14d3f191b2.png]: /images/20210923/a967da81bf2447459bc1c978e2d08c9e.png
[https_zhuanlan.zhihu.com_p_101364418]: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1364418
[4]: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4
[4.1]: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4_1
[4.2]: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4_3
[4.3]: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4_4
[Link 1]: https://baike.baidu.com/item/%E7%B4%A2%E5%BC%95/5716853
[Link 2]: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AE%9E%E4%BD%93%E5%B1%9E%E6%80%A7
[https_baike.baidu.com_item_E6_95_B0_E6_8D_AE_E5_BB_BA_E6_A8_A1_720111]: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5%B0%E6%8D%AE%E5%BB%BA%E6%A8%A1/720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