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数返回值是否使用引用类型的问题理解引用返回值

墨蓝 2022-04-17 00:04 213阅读 0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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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象更有用的玻璃罩——常引用》][Link 1]一文中，介绍了对象作为函数的参数时，推荐使用引用的形式。并且，如果实际参数的值不允许改变时，声明为常引用更佳。

在《[第8周-任务1-方案3-复数类中运算符重载（与实数运算）][8_-_1-_3-]》中，又讨论了一个问题，结论是：在类似复数加法运算符重载这样的函数，形式参数用作为常引用最佳，如：

friend Complex operator + (const Complex &c, const double &d);friend Complex operator+ (const double&d, const Complex &c);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1）保证在运算中，c 与 d 的值不会意外被 修改；（2）d 对应的实际参数可以为常量也可以为变量。

在本文中，主要讨论函数（尤其是与类相关的函数——成员函数或友元函数）返回值类型何时用引用的问题。

一、函数返回值为引用的典型案例

在做输入输出重载时，重载函数返回流对象，如：

//例程1：复数类中运算符的重载#include <iostream>using namespace std;class Complex{
         public: Complex(){real=0;imag=0;} Complex(double r,double i){real=r;imag=i;} Complex operator-(); //实现输入、输出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friend istream& operator >> (istream& input,Complex& c); //实现加减乘除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 friend Complex add(double d1, Complex &c2);private: double real; double imag;};//实现输出的运算符重载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output<<"("<<c.real; if(c.imag>=0) output<<"+";   output<<c.imag<<"i)";     return output;}//实现输入的运算符重载istream& operator >> (istream& input,Complex& c){ int a,b; char sign,i; do { cout<<"input a complex number(a+bi或a-bi):";  input>>a>>sign>>b>>i; } while(!((sign=='+'||sign=='-')&&i=='i')); c.real=a; c.imag=(sign=='+')?b:-b; return input;}//复数相加：(a+bi)+(c+di)=(a+c)+(b+d)i.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 Complex c; c.real=c1.real+c2.real; c.imag=c1.imag+c2.imag; return c;}Complex add(double d1, Complex &c2){ Complex c; c.real=d1+c2.real; c.imag=c2.imag; return c; }int main(){ Complex c1,c2,c3; double d=11; cout<<"c1: ";  cin>>c1;           cout<<"c2: "; cin>>c2;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3=c1+c2; cout<<"c1+c2="<<c3<<endl; c3=add(d,c1); cout<<"d+c1="<<c3<<endl; system("pause"); return 0;}

在例程1的第11和12行，运算符重载函数的返回值类类被声明为引用；在第22行和30行，这两个函数的实现中，分别返回了输入流对象input和输出流对象output（要注意到这两个对象是作为形式参数出现的，且都为引用）。实际上，<<和>>运算符对其他类型重载时也是这样处理的。这样处理的好处在于，函数返回的输入/出流还可以继续用于其他数据的输入/出，使我们能用cin>>i,j;和cout<<i<<","<<j<<endl;的形式输入/出。

以例程1中的第69行（cout<<"c1="<<c1<<endl; ）为例。

cout<<"c1="<<c1<<endl; 中首先执行的是oprate<<(cout,"c1=")。实际参数——输出流对象cout（本身为引用）传递给形式参数output，在完成输出字符串"c1="的任务后，cout这个引用对象作为返回值返回到被调用处，于是余下的未执行的部分相当于：cout<<c1<<endl;。这是例程1中定义的重载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输出c1后，cout被返回，再次用于输出换行符endl。

这里值得总结的是：**（1）返回值为引用时，返回的变量仍然要继续完成相关的工作；（2）返回的引用值本身也必须是引用，一般是在调用函数中存在的，以引用型形式参数的方式传递到函数中的变量（例程1中的input和output为引用）。**

二、一个令人惊讶的程序：给函数的返回值赋值

这个例子来自《C++ Primer（第四版）》。

//例程2：给函数的返回值赋值#include <iostream>#include<string>using namespace std;char &get_val(string &str, string::size_type ix){ return str[ix];}int main(){ string s("a value"); cout<<s<<endl;  //输出 a value get_val(s,0)='A';   //函数调用一般是不能作为赋值运算的左值的，但这儿居然没有错，只因为返回值为引用 cout<<s<<endl;  //输出为 A value，不可思议的改变 system("pause"); return 0;}

正如注释中所讲，返回值为引用，函数调用get\_val(s,0)居然可以作为赋值表达式的左值，就这样，其引用的空间（s\[0\]）中所存储的字符被赋值为‘A’，“引用是被返回元素的同义词”，此处完全等同于s\[0\]='A'。

程序从语法上讲没有问题，运行结果也达到了举例的目的。本例仅在于展示这种用法，理解引用作为函数返回值。在工程中，这种风格的程序当然不推荐使用，当不希望引用返回值被修改时，将返回值声明为const，即：

const char &get\_val(string &str, string::size\_type ix)

三、加法运算的重载结果也定义为引用，如何？

对于例程1，将其中的加法重载函数的返回值也定义为引用（当然，这样做纯属撞错），结果会怎样？先给出这样的程序，请注意在第14、15、44和52行中增加的&。

//例程3：复数类中运算符的重载，加法函数返回引用#include <iostream>using namespace std;class Complex{
         public: Complex(){real=0;imag=0;} Complex(double r,double i){real=r;imag=i;} Complex operator-(); //实现输入、输出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friend istream& operator >> (istream& input,Complex& c); //实现加减乘除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 friend Complex& add(double d1, Complex &c2);private: double real; double imag;};//实现输出的运算符重载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output<<"("<<c.real; if(c.imag>=0) output<<"+";   output<<c.imag<<"i)";      return output;}//实现输入的运算符重载istream& operator >> (istream& input,Complex& c){ int a,b; char sign,i; do { cout<<"input a complex number(a+bi或a-bi):";  input>>a>>sign>>b>>i; } while(!((sign=='+'||sign=='-')&&i=='i')); c.real=a; c.imag=(sign=='+')?b:-b; return input;}//复数相加：(a+bi)+(c+di)=(a+c)+(b+d)i.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 Complex c; c.real=c1.real+c2.real; c.imag=c1.imag+c2.imag; return c;}Complex& add(double d1, Complex &c2){ Complex c; c.real=d1+c2.real; c.imag=c2.imag; return c; }int main(){ Complex c1,c2,c3; double d=11; cout<<"c1: ";  cin>>c1;           cout<<"c2: "; cin>>c2;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3=c1+c2; cout<<"c1+c2="<<c3<<endl; c3=add(d,c1); cout<<"d+c1="<<c3<<endl; system("pause"); return 0;}

这个程序运行结果 **可能**与例程1的结果是一样的。的确，在我运行中，结果没有出现过异常。这个程序在VS2008下编译时会有两个警告：

1>d:\\c++\\vs2008 project\\example\\example\\example.cpp(49) : warning C4172: 返回局部变量或临时变量的地址  
　　1>d:\\c++\\vs2008 project\\example\\example\\example.cpp(57) : warning C4172: 返回局部变量或临时变量的地址

这两个警告道出了危险所在：第49行和57行返回临时变量c之后，c 的空间将被释放，也就意味着可以由系统进行再分配，作其他用途使用了。而返回值类型为引用时，返回的值仍然在使用着这一块内存区域。结果只能是“可能”正确，毫无保障。好比付款买了房（对方收条都没有开），房产证却放在房管局大厅中，哪一天你被赶出家门，那是活该的。这个简单的例子没有出问题纯属意外，因为操作简单，那片空间还没有被重新分配。

那什么时候更可能出问题呢？如果返回的对象中包含动态分配的空间（见《[何时需要自定义复制构造函数？][Link 2]》），出问题几乎是肯定的。

但是，最值得警惕的还是那些出问题可能性更小的时候，“不以恶小而为之”，一贯正常，只有很小几率出的错的情况更可怕。

最重要的，理解了上述道理，要做到：**千万不要返回对局部变量的引用**。

还有一条类似的：**千万不要返回局部变量的指针。**

四、钻个牛角尖：operate+就要返回引用

重温本文第一部分最后的加粗字：**（2）返回的引用值本身也必须是引用，一般是在调用函数中存在的，以引用型形式参数的方式传递到函数中的变量（例程1中的input和output为引用）。**要应付这种胡搅蛮缠式的要求，我们也只能围绕这个要求想办法。

给出的一种解决办法是：

//例程4：复数类中运算符的重载，加法函数返回引用#include <iostream>using namespace std;class Complex{
         public: Complex(){real=0;imag=0;} Complex(double r,double i){real=r;imag=i;} Complex operator-(); //实现输入、输出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实现加减乘除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private: double real; double imag;};//实现输出的运算符重载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output<<"("<<c.real; if(c.imag>=0) output<<"+";   output<<c.imag<<"i)";      return output;}//复数相加：(a+bi)+(c+di)=(a+c)+(b+d)i. Complex& operator+(Complex &c1, Complex &c2){ c1.real=c1.real+c2.real; c1.imag=c1.imag+c2.imag; return c1;}int main(){ Complex c1(3,4),c2(5,-10),c3;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3=c1+c2;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out<<"c1+c2="<<c3<<endl; system("pause"); return 0;}

这种实现中，c1在调用operate+()前已经存在，是作为引用进行参数传递的。这样的变量能够保证程序不会出现意外。但是，会出的代价是，c1的值在参与加法运算时被改变了。在第40行执行了c3=c1+c2后，第41行显示的c1的值同c3的值相同，是相加后的结果。

这种安排也只能接受这种结局。事实上，学习计算机的同学也要接受这种风格，在有些语言（例如，汇编以及被冠以高雅称号的函数式语言）中，运算就是这么完成的。c1+c2怎么完成？add c1, c2; 其结果如何取出？结果就保存到第一个运算量中。

牛角尖再钻深些，不能这样做！我只能为返回引用再使一招了：提前定义保存结果的变量（例c），并将之作为参数传递到函数中。付出的代价是，加运算的运算量成了3个，operate+()形式是不能用了（运算符重载不能改变其目数）。实际上，返回的那个引用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结果已经由引用 c 带回来了，返回值甚至可以为void。这种设计太差了，程序依然贴在下面，读者不看也罢。

//例程5：复数类中运算符的重载，加法函数返回引用#include <iostream>using namespace std;class Complex{
         public: Complex(){real=0;imag=0;} Complex(double r,double i){real=r;imag=i;} Complex operator-(); //实现输入、输出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实现加减乘除的运算符重载 friend Complex& add(const Complex &c1, const Complex &c2, Complex &c3); //为确保两个运算量不被改变，特加了constprivate: double real; double imag;};//实现输出的运算符重载ostream& operator << (ostream& output,Complex& c){ output<<"("<<c.real; if(c.imag>=0) output<<"+";   output<<c.imag<<"i)";      return output;}//复数相加：(a+bi)+(c+di)=(a+c)+(b+d)i. Complex& add(const Complex &c1, const Complex &c2, Complex &c3){ c3.real=c1.real+c2.real; c3.imag=c1.imag+c2.imag; return c3;}int main(){ Complex c1(3,4),c2(5,-10),c,c3;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3=add(c1,c2,c); cout<<"c1="<<c1<<endl; cout<<"c2="<<c2<<endl; cout<<"c="<<c<<endl; cout<<"c1+c2="<<c3<<endl; system("pause"); return 0;}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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