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布式基础(6)-分布式共识之Paxos、Raft算法

超、凢脫俗 2023-07-20 10:36 20阅读 0赞

### 文章目录 ###

*   *   *  一.分布式共识
         *  二.Paxos算法
         *   *  Paxos角色定义
             *  1.Basic Paxos
             *   *  1.算法步骤
                 *  2.基本流程
                 *  3.部分节点失败
                 *  4.Proposer失败
                 *  5.活锁问题
             *  2.Multi Paxos
             *   *  0.Leader
                 *  1.算法步骤
                 *  2.角色优化
                 *  3.Multi Paxos的优点
         *  三.Raft算法
         *   *  1.角色定义
             *  2.核心流程
             *   *  1.Leader Selection
                 *   *  1.1、初始化Leader
                     *  1.2、重新选举Leader
                     *  1.3、双候选人选举
                 *  2.Log Replication
                 *   *  1.Log复制过程
                     *  2.网络分区发生
         *  四.总结及推荐

> 本文主要参考自相关书籍和网络文章，并附上自身的一些理解，如有遗漏或错误，还望海涵并指出。谢谢！

### 一.分布式共识 ###

之前我们已经了解过分布式系统中会出现的分布式一致性问题：当分布式的节点发生了网络分区时，可用性和强一致性只可选择一者。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而分布式共识描述的是分布式系统中，如何使所有的分布式节点都达成共识，譬如在节点宕机后，其他的节点如何达成这个节点“已经宕机”的共识？或是要选举出某个节点作为Master，那么其他节点如何达成“该节点作为Master”的共识？这就是分布式共识问题。**

在分布式共识问题中，经典的解决方法有Paxos、Raft和ZAB算法。

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了解一下**拜占庭将军问题**：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167269/answer/232108407

> 11位拜占庭将军去打仗, 他们各自有权力观测敌情并作出判断, 进攻或撤退, 那么怎么让他们只用传令兵达成一致呢?一种很符合直觉的方法就是投票,每位将军作出决定后都将结果"广播"给其余所有将军, 这样所有将军都能获得同样的11份(包括自己)结果, 取多数, 即可得到全军都同意的行为.但如果这11位将军中有间谍呢? 假设有9位忠诚的将军, 5位判断进攻, 4位判断撤退, 还有2个间谍恶意判断撤退, 虽然结果是错误的撤退, 但这种情况完全是允许的. 因为这11位将军依然保持着状态一致性.暂时从战争故事中抽离出来, 分布式数据库最糟糕的问题绝对不是写入或者读取失败, 而是状态不同步, 还感知不到. 这个的后果就是correctness不能保证, 那程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2个间谍怎么破坏状态一致性呢? 他们跟5位判断进攻的将军说, 我们支持进攻, 那么这5位将军统计发现7位支持进攻, 4位支持撤退, 将发动进攻. 又跟4位撤退的将军说, 我们支持撤退, 一统计, 5票进攻, 6票撤退, 立马撤退. 这场战争必输无疑了.避免这种状态不同步的问题, 称之为"广义拜占庭将军问题"。

简单地理解这个问题，就是当叛变者不超过 3分之1时，存在有效的算法，使得忠诚的将军们达到一致的结果。  
用数学公式来表达就是，假设节点总数为 N, 叛变将军数为 F, 当 N >= 3F + 1，问题就有解。  
Byzantine Fault Tolerant (BFT) 算法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 二.Paxos算法 ###

Paxos算法是分布式宗师Lamport提出的一种基于消息传递的分布式一致性算法，使其获得2013年图灵奖。也是经典的分布式共识算法，不过由于实现复杂并且偏理论性，并且难于理解，所以主要作为理论研究居多。

#### Paxos角色定义 ####

Paxos算法将分布式系统的节点分为以下四类角色：

1.  **Client(客户端)**:系统外部角色，对Proposer发出请求。
2.  **Proposer(提议者)**:接收Client的请求，并提出提案，提案信息包括提案编号和提议的值(\[n, v\])
3.  **Acceptor(接收者)**:接受提案并对提案投票
4.  **Learner(告知者)**:被告知对提案的投票结果，不参与投票过程

#### 1.Basic Paxos ####

Basic Paxos是一种基本的Paxos算法变种，实现比较简单。

##### 1.算法步骤 #####

*  **一阶段：Prepare，Proposer提出一个提案，编号为n，该编号大于Proposer之前提出的提案编号则请求Acceptor接受提案**
 *  **一阶段：Promise，如果n大于该Acceptor之前接受的提案编号则接受，否则拒绝**
 *  **二阶段：Accept，如果大多数Acceptor同意该提案，则Proposer会发出Accept请求，此请求包含了该提案编号n和提案内容**
 *  **二阶段：Accepted，如果Acceptor在Accept期间没有接收到任何编号大于n的提案，则接收此提案内容，否则忽略**

##### 2.基本流程 #####

现在演示Basic Paxos的基本请求流程：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xRRMcY5a-1585668479376)(http://note.youdao.com/yws/res/17884/9AECDAA3A1554EB9955795F53E257D99)\]][img-xRRMcY5a-1585668479376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7884_9AECDAA3A1554EB9955795F53E257D99]

1.  Client向Proposer发送请求
2.  Proposer进入Prepare阶段，对Acceptor发出提案（编号为1）
3.  Acceptor接收到提案，进入Promise阶段,假设a、b、c三个Acceptor都同意该提案(Promise(1, \{Va, Vb, Vc\}))
4.  大多数Acceptor都同意该提案，Proposer向Acceptor发出Accept请求（提案内容为Vn）
5.  在这个期间没有其他新的提案产生，所以Acceptor接受此提案，进入Accepted阶段，然后告知Learner记录结果
6.  Learner记录下结果后，响应Client

##### 3.部分节点失败 #####

上述的基本流程是最理想的情况下，全部Acceptor都同意提案的情况，接下来演示的是部分节点失败（不同意提案或者是Acceptor节点宕机）时的Basic Paxos流程：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6xoFe15n-1585668479377)(http://note.youdao.com/yws/res/17899/49CBD11108664700A00FE47FC49C5BBD)\]][img-6xoFe15n-1585668479377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7899_49CBD11108664700A00FE47FC49C5BBD]

1.  Client向Proposer发送请求
2.  Proposer进入Prepare阶段，对Acceptor发出提案（编号为1）
3.  Acceptor接收到提案，进入Promise阶段，此时有一个Acceptor不同意或宕机，但是仍然有两个节点同意，满足大多数同意提案的情况（Quoroms Agree）
4.  Proposer向Acceptor发出Accept请求（提案内容为V）
5.  在此期间没有其他的提案，所有Acceptor同意提案（Accepted），并告知Learner记录结果，响应给Client

##### 4.Proposer失败 #####

现在来看看Basic Paxos中，Proposer失败的场景。由于Proposer也是一个节点，所以有可能出现宕机的问题。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VkFuwM40-1585668479378)(http://note.youdao.com/yws/res/17918/08BDF8C0EAFC4DCE97CBC96745FE0605)\]][img-VkFuwM40-1585668479378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7918_08BDF8C0EAFC4DCE97CBC96745FE0605]

1.  Client向Proposer发送请求
2.  Proposer进入Prepare阶段，对Acceptor发出提案（编号为1）
3.  Acceptor接收到提案，进入Promise阶段,假设a、b、c三个Acceptor都同意该提案
4.  Proposer失败
5.  此时会重启另一个Proposer，来重新发送提案，继续执行Prepare、Promise、Accept和Accepted的过程

##### 5.活锁问题 #####

Basic Paxos在多个Proposer的情况下会出现活锁问题，导致整个系统不能正常工作，出现对多个提案进行竞争Accept的情况。

> https://zhuanlan.zhihu.com/p/31780743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

#### 2.Multi Paxos ####

为了解决Basic **Paxos的多个提案下的活锁问题和需要两个阶段的网络来回问题，此时出现了Paxos算法的另一种变种：Multi Paxos**

##### 0.Leader #####

在Multi Paxos中，只有一个Proposer可以对Acceptor提出提案，该proposer被称为Leader。

##### 1.算法步骤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2]

1.  **Leader确认阶段：其中一个Proposer对Acceptor发送一个提案，提案中带有n标志着这是某个Proposer节点（Prepare）；Acceptor对这个Proposer进行确认（Promise），然后该Proposer发出Accept请求，确定自身为Leader（Accepted）**
2.  **请求阶段：在该Leader的有效期内，对Acceptor发送请求，但是无需再进行Prepare和Promise阶段，Acceptor会同意该Leader的提案，直接进入Accepted阶段，然后Acceptor响应Learner记录该提案响应客户端，并告诉Leader**

##### 2.角色优化 #####

对于Multi Paxos算法，可以将Proposer和Acceptor角色给合并为一个角色Servers：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3]

这样，Client向Servers中选举出来的Leader发送请求，然后Leader向其他Server节点重复Leader确认阶段和请求阶段即可。

##### 3.Multi Paxos的优点 #####

1.  首次请求进行Proposer的Leader选举后，Client的所以请求都由该Leader发送，不会出现活锁现象
2.  选举出Leader后，Leader发送的请求只需要一轮网络RPC即可（直接进入Accept和Accepted阶段）

### 三.Raft算法 ###

由于Paxos算法实在太复杂，并且难于实现，所以产生了Raft算法。Raft算法可以视为Multi Paxos算法的精简版本，易于理解和实现。

关于Raft的动画演示可以参考该网站：

> http://thesecretlivesofdata.com/raft/

#### 1.角色定义 ####

*  Client：系统外部客户端
 *  Leader：负责接受Client的写请求，并将写请求同步到所有的Follower
 *  Follower：同步于Leader的数据
 *  Candidate：当一定时间内不存在Leader时，会有相应的Follower成为候选者进行Leader选举

#### 2.核心流程 ####

##### 1.Leader Selection #####

**Raft将Leader选举和Log复制过程分开成两个部分，分别进行。首先会进行Leader选举，选举出系统中的Leader。**

###### 1.1、初始化Leader ######

在系统刚启动时，所有的节点都将被视为Follower，这时需要初始化一个节点作为Leader。

首先，每个节点都拥有两个超时时间，第一个超时时间为选举超时时间（选举超时时间会在150ms到300ms之间随机分配），这个时间是Follower成为Candidate之前所等待的时间，当Follower变成了Candidate，成为Candidate的节点将会向其他节点发送信号，建议自己成为Leader。当该Candidate获取到大多数的投票时，自身变为Leader。

> 选举超时时间在流逝，每个节点的超市时间都不相同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4]  
> C节点的超时时间已到，成为候选人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5]  
> C节点向其他节点发送请求，建议投票自己成为Leader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6]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7]  
> 在C节点作为Leader期间，C节点会不断地向其他节点发送心跳包，刷新其他节点的选举超时时间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8]

###### 1.2、重新选举Leader ######

> 当C节点宕机后，不会再向其他节点发送心跳包，这时A和B的选举超时时间会不断流逝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9]  
> A节点的选举超时时间流逝完，变为候选者，向B节点发送请求，建议投票给自身，A成为Leader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0]

###### 1.3、双候选人选举 ######

> 加入现在有4个Follower节点的选举超时时间正在流逝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1]  
> 此时C、D节点同时成为候选者，然后向其他节点发送建议投票的请求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2]  
> C、D此时接收到的响应应该是相同的，也就是得票数相等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3]  
> 此时C、D会同时刷新150ms～300ms的选举超时时间，重复选举的过程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4]  
> 此时D先结束了选举超时时间，所以向其他节点发送建议投票请求，D成为了Leader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5]

##### 2.Log Replication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6]

**节点经过Leader选举过程之后会产生一个Leader，Client的写服务要经过Leader，Leader首先对其他Follower发送心跳包判断是否超过半数的Follower能够同步这次写操作，当半数以上的Follower能够同步到这次写操作，则表示写入成功，进行日志复制；若不能完成，则写入失败。**

**注意，Leader向其他Follower发送Log同步请求时，实质上也是一个心跳包，这里心跳包的作用一是携带请求，而是刷新Follower的选举超时时间。**

###### 1.Log复制过程 ######

> Client向Leader B发送Set 5这个写请求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7]  
> Leader B向其他Follower发送心跳包，确认是否可以同步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8]  
> 一旦大多数的Follower可同步，则执行Set操作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19]  
> 然后Leader B将写入成功的响应发送给客户端，然后其他的Follower会同步这个操作  
>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20]

###### 2.网络分区发生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CnsPLWTn-1585668479398)(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14/44FAB679A9E14D45A98B364E17E23AEB)\]][img-CnsPLWTn-1585668479398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14_44FAB679A9E14D45A98B364E17E23AEB]

**注意，Leader选举需要半数以上的Follower同意才行，一般节点数量应该选择为奇数，因为这样才能在网络分区发生时能够正常地进行Leader选举。**

> 假设现在系统发生了网络分区，此时A、B被划分到了一个分区中，C、D、E被划分到了另一个分区中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yYaQYU5e-1585668479399)(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17/57883DCBBB03491A84E2727A14C668B8)\]][img-yYaQYU5e-1585668479399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17_57883DCBBB03491A84E2727A14C668B8]  
> 这时由于C、D、E的选举超时时间流逝，其中C成为候选人，向D、E节点发送投票请求，C成为所在分区的Leader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3LTBwQF7-1585668479400)(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23/D000DA4AEDFB455AB7064645FB0736A1)\]][img-3LTBwQF7-1585668479400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23_D000DA4AEDFB455AB7064645FB0736A1]  
> 此时客户端1向Leader B发生Set 3的请求，Leader B会发送心跳包给A，确认其是否可以同步，但是却发现当前只有2个节点同意同步（包括Leader B自身），达不到节点总数的一半以上（不到3个），所以暂时不会进行数据的更新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QAsArfpL-1585668479403)(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29/015D3452E3B14EDD9367778870F112E3)\]][img-QAsArfpL-1585668479403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29_015D3452E3B14EDD9367778870F112E3]  
> 此时客户端2向Leader C发送了一个Set 8的请求，Leader C把心跳包发送给D  
> 和E，目前半数以上节点(3个节点)都可同步数据，所以提交日志，C、D、E节点被设置为8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BMRVKBWJ-1585668479404)(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33/F2FC787B762241F0A9FBAE7B369D1DA5)\]][img-BMRVKBWJ-1585668479404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33_F2FC787B762241F0A9FBAE7B369D1DA5]  
> 当网络分区消除后，A节点发现自身的Leader年代比C的小（Term），所以把自身设置为Follower，接受C的同步，将数据同步到其他节点的状态  
> ![\[外链图片转存失败,源站可能有防盗链机制,建议将图片保存下来直接上传(img-89YhwYGs-1585668479404)(http://note.youdao.com/yws/res/18140/9A8DDE42A2974E5AAA8FDB04C2D8E095)\]][img-89YhwYGs-1585668479404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8140_9A8DDE42A2974E5AAA8FDB04C2D8E095]

### 四.总结及推荐 ###

看完了Basic Paxos、Multi Paxos和Raft算法的基本原理和过程，现在来做一个总结回顾和学习资源推荐哈。

Paxos算法是分布式共识领域一个十分重要的理论算法，它的实现复杂，要求苛刻，并且具备许多变种，譬如Basic Paxos和Multi Paxos。

Paxos算法需要定义的核心角色有：

1.  Proposer(提议者):接收Client的请求，并提出提案，提案信息包括提案编号和提议的值(\[n, v\])
2.  Acceptor(接收者):接受提案并对提案投票
3.  Learner(告知者):被告知对提案的投票结果，不参与投票过程

Basic Paxos算法的实现过程需要两阶段RPC：

*  一阶段Prepare过程，Proposer将提案提交给Acceptor
 *  一阶段Promise过程，Acceptor对提案进行投票
 *  二阶段Accept过程，当大多数Acceptor对提案进行了同意投票，那么Proposer会对Acceptor发出Accept请求
 *  二阶段Accepted过程，Acceptor接收到Proposer的Accept请求，判断这个过过程中没有其他的提案产生，允许该提案。Acceptor将提案发给Learner进行记录，并且响应给Proposer和客户端

Basic Paxos在多个Proposer提出多个提案的过程中，可能发生活锁。

Multi Paxos的算法相较于Basic Paxos更加简单并且易于实现，是Paxos的一种工程化变种。

Multi Paxos算法需要确认一个Proposer作为Leader，也只有这个Leader能够向Acceptor发送提案。在第一次建立对Leader的信赖后，后续的提案过程中都不需要进行一阶段Prepare、Promise过程，而是直接进行二阶段的Accept和Accepted过程，减少了一轮RPC调用，并且解决了活锁问题。

Raft算法是Multi Paxos算法的精简实现，由于其简单易实现，被广泛用于分布式系统之中，譬如Redis就是使用Raft算法来做哨兵集群的Leader选举的。

Raft算法的核心角色为：

*  Leader：接受Client的写请求并将其同步给其他大部分Follower
 *  Follower：同步Leader的数据
 *  Candidate：当节点的选举超时时间流逝后，变为候选者，参与Leader选举

Raft算法分为两个核心的过程，分别是Leader选举过程和日志复制过程。

Leader选举过程：

*  初次选举
 *  宕机选举
 *  双候选者选举

Log复制过程：

*  大部分Follower可以同步才算写成功
 *  网络分区时的同步，以大部分节点的那个分区Leader为真实Leader

**推荐的学习资源**

*  一致性算法（Paxos、Raft、ZAB）：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TW411M7Fx
 *  分布式系统以及共识机制：https://www.jianshu.com/p/c49bbf8630df
 *  Raft算法在线调试：https://raft.github.io/
 *  Raft算法在线演示：http://thesecretlivesofdata.com/raft/

[watermark_type_ZmFuZ3poZW5naGVpdGk_shadow_10_text_aHR0cHM6Ly9ibG9nLmNzZG4ubmV0L3BicmxvdmVqYXZh_size_16_color_FFFFFF_t_70]: /images/20230528/eeeddd6c13054d25aba5067873392712.png
[img-xRRMcY5a-1585668479376_http_note.youdao.com_yws_res_17884_9AECDAA3A1554EB9955795F53E257D99]: /images/20230528/8ed966a2c1cb4d07a7bb0d6e313e06d4.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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